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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眼小说 >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>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同心含凉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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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倪指挥手下狗腿,更加声嘶力竭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地攻击含凉殿,这些无耻狗贼,传播谣言,到处诈骗挑拨,大明宫里,谣言铺天盖地,辱骂声悠扬。

    就在同时,卫倪带着孟德妃陆淑妃,气势汹汹地来到太和宫,命宫人把袁嫔押出寝宫。

    “卫倪,你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来本宫的太和宫,是想为非作歹吗?”袁嫔一脸不服,倔强地怒视着卫倪。

    卫倪浮出诡笑,盛气凌人地故意制着袁嫔的香腮,一脸理直气壮地笑道:“袁嫔,你暗中勾结巫蛊摄魂妖人,在太和宫用巫蛊木偶暗害诅咒夔王殿下,现在此事已经露了马脚,袁嫔,你胡作非为,皇上命本宫统摄六宫,今日你这么胆大妄为,本宫岂能饶你!”

    “木偶?卫倪,你又巧舌如簧,血口喷人,你以为用下流的暗示骗本宫,本宫就进了你的圈套了吗?什么巫蛊,本宫不知晓!”袁嫔一脸耿直,杏眼圆睁,白了卫倪一眼。

    “小妮子,靠着你父亲范阳节度使袁寿山,你就在宫里敢这么以下犯上?皇上说你心直口快,一直宠溺着你,你就有恃无恐?”卫倪柳叶眉一倒,目视着对自己轻蔑的袁嫔。

    “卫倪,若不是皇上,杀你,我袁蓉珍一人足矣!”袁嫔怒视着卫倪,牙尖嘴利,酣畅淋漓地回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小妮子,真是无法无天,齐哲,你是大明宫总管太监,这妮子这样忤逆本宫,你这厮也责无旁贷,来人,把袁嫔押去暴室!”卫倪眼睛瞪得血红,对着袁嫔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“卫倪!”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?烟眉颦,眉尖若蹙,弱眼横波,挺身而出的李玉儿,在冷香的搀扶下,与云嫔来到了卫倪与袁嫔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安乐公主,本宫也是你的庶母,你不但不向本宫请安,还在本宫眼前胆大包天!”卫倪柳叶眉一竖,嘴角浮出心机的笑。

    “皇贵妃娘娘,你带着这些狗奴才来太和宫,没有父皇的敕旨,也没有铁证,就企图把袁嫔押去暴室,你这也是忤逆宫规!”李玉儿?烟眉倒竖,牙尖嘴利地反击卫倪道。

    “安乐公主,本宫有铁证,而皇上也早就知晓袁嫔巫蛊诅咒夔王的事,一个月前,夔王重病,皇上怀疑就是袁嫔暗中巫蛊诅咒害的!”卫倪瞥着李玉儿,一脸名正言顺,理直气壮道。

    “皇贵妃,父皇知晓,为何没有下旨缉捕袁嫔?你虽然是皇贵妃,但是押妃嫔进暴室,也要禀告父皇吧?”李玉儿伶牙俐齿道。

    “安乐公主,你真的不知道你的现状吗?还想为袁嫔打抱不平?你在天下人眼前,早是臭不可闻,丑态毕露,你听听,你看看,就连那些国子监的学生都暗中对你嘲笑,你这公主,大唐的金枝玉叶,还真要脸,就这样被骂,被讥讽,被排挤歧视,你还想多管闲事?蠢,滑稽!”卫倪仰面嘲笑道。

    “卫倪,你无所不用其极,暗中千方百计制造的那些绘声绘色的假象,本公主早就看出马脚了,你这小人,凭着狗奴才装神弄鬼,装妖作怪故弄玄虚,虚张声势,就想骗本公主,让本公主认为天下人都知道本公主,都在冷嘲热讽本公主?你才滑稽!”李玉儿蹙眉,白了卫倪一眼,对卫倪嗤之以鼻道。

    “李玉儿,你的那些变态丑事,已经人尽皆知,不要脸,就因为你不要脸,所以天下人才都嘲笑你,你是不是被骂得迷糊了?一个大唐公主,每日就这样暴露在天下人的众目睽睽之中,被人侮辱,嘲笑,若是本宫,早就上吊自尽了,所以李玉儿,你不要脸,不要怪别人恶毒,你都是因为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,才作法自毙,玩火自焚,自取灭亡!”卫倪一脸泼皮,把脸一扭,辱骂李玉儿。

    “卫倪,你这狗贼,你以为本公主也像那些被你害死的妃嫔一样,就是到死,也还以为自己被害是理所当然的,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,人不要脸天下无敌,你派你的狗奴才出去传播的那些谣言,编造的那些我所谓的丑事黑材料,都是一派胡言,你卫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故意这么猥琐下流地编谣言抹黑歪曲本公主,但是真相就是真相,日后你卫倪东窗事发的一日,你只有玩火自焚,咎由自取,自食其果,卫倪,你不是说自取灭亡吗?你讲的是你自己!”李玉儿一身是胆,聪颖灵气地反击卫倪道。35

    卫倪被李玉儿反击得颤颤巍巍,呆若木鸡,瞠目结舌,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红一块,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“娘娘,还抓袁嫔吗?”齐哲小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但抓袁嫔,齐哲,把李玉儿与云嫔也抓到暴室!”卫倪气得七窍生烟,一蹦三尺高。

    “皇贵妃娘娘!”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,方贤妃搀扶着郑太后,来到了卫倪的眼前。

    “臣妾给母后请安!”卫倪见郑太后在宫人的簇拥下来了,立即向郑太后欠身道了万福。

    “卫倪,你以为你在后宫做的这些猪狗不如的坏事外面无人知道,你就可以胆大包天,在后宫兴风作浪吗?”郑太后凤目一倒,怒视着卫倪,大声斥责道。

    “母后,袁嫔暗中在太和宫埋巫蛊木偶,涉嫌诅咒夔王殿下,臣妾早就禀告皇上,皇上也知晓此事,臣妾才派人押袁嫔去暴室!”卫倪吞吞吐吐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卫倪,袁嫔还是个小丫头,安乐与云嫔都是孝顺的孩子,哀家下懿旨,若没有皇帝的敕旨,谁也不准折磨她们!”郑太后凤目圆睁,怒视着卫倪,大声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是!”卫倪吓得战栗,跪在郑太后的脚下。

    “谢谢皇奶奶,若不是皇奶奶正好赶来,皇贵妃就要虐待我们了!”安乐公主笑靥如花搀扶着郑太后,古灵精怪地欠身道。

    “安乐,卫倪这个狐媚子,虽然在后宫独揽大权一手遮天,但是只要她敢虐待你,你就禀告皇奶奶我,哀家一定打她个血肉模糊!”郑太后凝视着秋波汪汪,又小鸟依人的李玉儿,笑容可掬道。

    翌日,含元殿,李忱在大殿,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宣布圣旨,册封储秀宫太监王宗实为神策军将军,文武百官听了圣旨,十分愕然,大殿上突然骚动。

    “王宗实,你在慎刑司,虽然被严刑拷打,但是仍然忠心主子,不说假话,朕十分欣赏你的忠心,今日,朕任命你为神策军将军,日后统摄神策军斥候,保护大明宫!”李忱凝视着跪在脚下的王宗实,喜上眉梢道。

    再说卫倪,自从在太和宫被郑太后大骂后,对郑太后云嫔袁嫔李玉儿等人,更加切齿痛恨,齐哲与苏儿,孟德妃陆淑妃,趁机向卫倪日夜教唆献计,卫倪命齐哲孟德妃陆淑妃等人,派奸细到处编造李玉儿的变态事迹,歪曲抹黑李玉儿的道德,心狠手辣地暗中诬陷歪曲丑化李玉儿,妄想害李玉儿臭不可闻,身败名裂。

    “孟德妃,陆淑妃,要逼死李玉儿,我们就要去牵连传染更多的人,借着他们的名字,装神弄鬼,制造绘声绘色,有鼻子有眼的假象,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,也围攻李玉儿,我们只要借着朝廷的名声,在外面竖起朝廷的大旗,那些蠢蛋就以为害李玉儿没有事,只要我们挑拨煽动,外面的人义愤填膺,辱骂李玉儿的谣言漫山遍野,铺天盖地,人人都相信,李玉儿已经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!日后,没有人瞧得起这个不要脸的!”卫倪卑劣恶毒,一脸睚眦地暗中嘱咐两个走狗道。

    暮云春树酒楼,牛僧孺与卫良的奸细,有意在排山倒海,川流不息的大街,到处挑起冲突,挑唆混乱,欺骗那些迷迷糊糊,又不明真相的人,让他们相信李玉儿是大唐的罪人,是最坏的坏人,并故意煽动怂恿他们参加犯罪,围攻李玉儿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群畜生不如的狗贼,今日在大街,又听到他们到处散布谣言,制造假象!”酒楼,方钱一脸愤慨郁闷地步到程节的面前,为李玉儿打抱不平道。

    “上次我们打死打伤那些传播谣言的纨绔公子恶少,这朱雀大街的泼皮奸细,已经逃了,方钱,这大唐还有敢与我程节对峙的狗贼?”程节凝视着方钱,俏皮一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些狗贼,竖着朝廷的大旗,借朝廷的名气,到处诈骗挑唆,现在长安城,已经鸡犬不宁,人尽皆知了。”方钱气呼呼道。

    “方钱,牛僧孺卫良令狐焘这三个恬不知耻的狗贼,自打马植被贬黜后,就对我们暗暗切齿痛恨,现在他们虽然不能在早朝陷害我们,就隐蔽在阴暗猥琐旮旯,窥视监视我们,到处传播谣言,编造流言蜚语故弄玄虚,装神弄鬼,所以我们暂时抓不到铁证,但是这些龌蹉小丑,最后是玩火自焚,他们这些恬不知耻的拙劣伎俩,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欲盖弥彰。”程节凝视着方钱,胸有成竹地笑道。

    再说卫倪,一面派奸细,隐蔽在阴谋旮旯,捕风捉影,传播谣言,歪曲抹黑李玉儿与程节,一面笼络江湖术士,与国师李元伯太监齐哲沆瀣一气狼狈为奸,讨好谄媚喜爱长生不老的李忱,吴嫔与马昭仪,万昭仪等妃嫔,冰肌雪肤,花容月貌,千娇百媚,李忱在延英殿励精图治,殚精竭虑,回到咸福宫就疲于奔命,暗暗力不从心,卫倪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地谄媚迎逢李忱,让李忱对卫倪十分宠幸!

    “云嫔,袁嫔,张嫔,现在皇贵妃卫倪,在咸福宫迎逢谄媚讨好皇上,挑唆皇上日日沉溺女色,现在这卫倪,竟然仗着皇上专宠,在后宫越来越跋扈专横,她统摄六宫,独揽大权,一手遮天,还日日结党营私,排除异己,矫枉过正,若是再让卫倪这么飞扬跋扈,我们后宫的姊妹,就要变成她的奴婢了!”储秀宫,方贤妃暗中找来了云嫔袁嫔张嫔,一本正经,语重心长地对三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贤妃娘娘,皇贵妃统摄六宫,而且她是后宫封位最高的妃嫔,现在又被皇上专宠,我们若想扳倒她,如同走刀山火海!”一脸胸有成竹的张嫔,镇定矜持地对方贤妃说道。

    “贤妃娘娘,张嫔所言极是,后宫都是卫倪笼络的心腹,我们若想扳倒她,不轻松!”云嫔对方贤妃道。

    “三位妹妹,我们只要在大明宫?哿ν?模?俏滥咚淙环裳锇响瑁?膊桓仪崛栉颐牵 狈较湾?桶?档馈

    “方贤妃暗中集中了几名妃嫔,企图扳倒本宫?”监视储秀宫的齐哲,向卫倪禀告,卫倪凤目一倒,咬碎银牙。

    “主子,方贤妃向皇上推荐了太监王宗实为神策军将军,这神策军就是皇上控制的斥候,隐蔽在长安城皇宫,皇上早就在天下暗中布了天罗地网,这次竟然突然任命方贤妃推荐的太监,奴才猜测,这皇上暗中对主子,也有点猜疑了!”齐哲向卫倪打千道。

    “程节这厮,那王宗实就是他从慎刑司救出的,现在这小子变成了皇上左右监视百官的狗,本宫要想将方贤妃云嫔袁嫔这些贱人一网打尽,不是更难了吗?”卫倪恼羞成怒,怒视着齐哲道。

    “主子,现在只有害程节名声狼藉,那王宗实在朝廷就人人看不起了,奴才左思右想,对程节这种假清高的人,就要用下流猥琐,不堪入耳的谣言抹黑他,把他歪曲,暗中搞臭!而搞臭这厮的法子,只有女人!”齐哲畜生不如地诡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看看,听听,程节又虐待折磨安乐公主李玉儿了,这驸马,就是个色魔变态!什么?你们以为他们夫妻柔情似水,两情相悦,还形影不离,比翼双飞?狗屁,这程节,就是一个色魔,色鬼,每日都虐待李玉儿!而且,他还与安乐公主的二姐暗中私通,藕断丝连!”长安城的大街小巷,一些化妆的龌蹉跳梁小丑,到处传播谣言,竟然打着丞相牛僧孺的名气,在光天化日,明目张胆欺骗人们,煽动这些人辱骂围攻兵部,辱骂朝廷。

    程节却谈笑自若,带着方钱,一脸沉着,磊落光明地驾驭着白马,驰骋在大路上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人,每日虐待李玉儿,不要脸,竟然还这么兴奋神气,你也看到了吧,一路都有人辱骂嘲笑这程节,但是他竟然还这么神气,死猪不怕开水烫!”在一个让人看不到的阴暗旮旯,突然传来好像是几个路人的旁敲侧击,冷嘲热讽声,逼得人异怪恶心。

    “这些龌蹉丑态,就算他们再绘声绘色装神弄鬼,在那里一派胡言,说着屁话,我程节也不会相信!”程节凝视着方钱,镇定笑道。

    “主子,程节已经在长安城身败名裂了,这厮走在大路上都臭不可闻,他那些变态故事也是人尽皆知,但是监视他的奴才禀告说,这厮还是一脸神气!”咸福宫,齐哲向卫倪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程节这厮,你们再下流一点,要把程节骂臭,要丑化他,要他看见人就害怕,暗暗示他,让他以为人人都害他,只要有风吹草动,就吓得丢人现眼!”卫倪歇斯底里,灭绝人性地大声咆哮道。

    再说兵部,因为程节被谣言丑化,在朝廷被暗中搞臭,竟然在上朝之时,也被人们纷纷议论,最后千夫所指,兵部的兵权,就全部控制在夔王李滋的手中,牛僧孺与卫良,与卫皇贵妃暗暗联系,暗中派人离间挑拨程节与李玉儿的夫妻情爱,竟然白日做梦,企图挑唆程节李玉儿。

    含凉殿,李玉儿步进宫内,突然,花园内花飞满天,那秋风花雨,落在李玉儿那弱柳扶风的身上,让李玉儿快乐一笑。

    “玉儿,虽然外面谣言漫山遍野,但是我程节与我的李玉儿,是情深似海,心有灵犀,玉儿,我们是知己,你就是我的骨肉!”程节面若满月,凝视着?烟眉颦,弱眼横波的李玉儿,婉约一笑。

    咸福宫,监视含凉殿的奸细向卫倪禀告,说程节与李玉儿两情相悦,一往情深,缠绵徘恻,完全不信他们编造的谣言,卫倪一脸嫉怒,气得那梨子脸像温元帅一般,对着齐哲等人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“程节这厮,我们编造谣言,都传到他的亲戚那了,他还不相信这些是真实的,齐哲,派人去传播谣言,说程节是神经病,癞皮狗,把他骂臭搞臭!”

    卫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命令,让齐哲等人也暗暗颤栗。

    “主子,听说李玉儿正写奏折,向皇上暗中揭露我们的阴谋!”苏儿向卫倪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齐哲,派人去,定要把李玉儿那些文章都污蔑为偷盗别人的,把她的奏折都下来!”卫倪气得大声咆哮一蹦三尺高。

    长安城,谣言更加黄色下流,不知廉耻的奸细,到处传着李玉儿所谓的淫荡画像,到处用巫蛊妖术改变声音,让人们都看不起李玉儿。

    含元殿,辰时,大殿内,李忱正襟危坐,他虽然是皇上,却十分和气,自打即位,就特别平易近人,对官员客气,而且招揽人才,几年内礼贤下士,所以百官都对李忱暗暗赞不绝口,对李忱山呼万岁时,都对李忱真心恭敬,但是今日,李忱却怒气填膺,对着文武百官暴跳如雷,大发雷霆。

    “范阳节度使袁寿山这厮,仗着女儿在宫里被朕宠爱,竟然向朕上奏,批评朕宠爱夔王,企图废黜长子,废长立幼,这厮真是胆大妄为,竟然劝朕现在就立太子,还要立长子李燮,这厮是想朕驾崩,然后巴结谄媚那李燮!”李忱气得脸黑一块紫一块,大骂袁寿山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,这袁寿山,以为他躲在范阳,就算辱骂皇上,朝廷对他也是鞭长莫及,这厮为非作歹,而且图谋不轨,居心叵测,臣认为,只有袁寿山一人,决断不敢上奏辱骂皇上,必是后宫暗中教唆。”仆射牛僧孺向李忱叩首道。

    “后宫,是袁寿山的女儿袁嫔吗?”李忱大怒道。

    “臣以为,袁嫔没有这个聪明,隐蔽在袁嫔背后暗暗指使的,可能是安乐公主李玉儿与秦王李荣!”令狐焘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奏道。

    “又是李玉儿!”李忱心中猜忌,突然对李玉儿再次疑神疑鬼。

    延英殿,李忱命马元贽宣安乐公主李玉儿进宫,询问李玉儿,李玉儿一脸无惧,孤傲倔强,两袖清风地进了延英殿,向李忱欠身道了万福。

    “玉儿,朕听说你与太和宫的袁嫔是闺蜜,袁嫔的父亲向朕上奏,要朕立你的大哥李燮为太子,此事可是你暗中挑唆袁嫔的?”李忱一脸和蔼地故意问李玉儿道。

    “父皇,儿臣没有挑唆,这些谣言,全是假的!”李玉儿断然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玉儿,这袁嫔的父亲上奏立太子,在朝廷一石激起千层浪,那些官员,都暗暗议论,批评朕宠爱你三弟,企图废长立幼,朕知晓,你是个孝顺的孩子,但是这些朝廷的政事,你就不要任性参加了!”李忱苦口婆心,意味深长地劝李玉儿道。

    “父皇,从前母妃在时,你就不相信母妃,最后逼得母妃自尽,现在,你还是这么对亲人猜疑,父皇,自打即位后,你每日何曾对儿臣与母妃有一丝一毫的信任?儿臣是您的亲骨肉,怎么会这么迷糊,挑唆大哥去抢夺太子之位?怎么会挑拨手足相残?”李玉儿心如刀绞,杏眼圆睁,柳眉倒竖,怒视着李忱,那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,热泪盈眶,泪眼婆娑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玉儿,不要再说你的母妃!朕与皇太后真是太溺爱你这不孝女了,竟然敢这样忤逆你的父皇,你回含凉殿,一个月闭门思过!”李忱龙颜大怒道。

    “娘娘,公主被皇上下旨禁足含凉殿思过了!”钟粹宫,湘儿跌跌爬爬地进了寝宫,向云嫔禀报道。

    “好,李玉儿这次是自食其果,最后自取灭亡,本宫若是现在就逮捕云嫔与袁嫔,给这些妃嫔一个措手不及,日后这大明宫,谁还敢与本宫反对!”咸福宫,听说李玉儿又被禁足,卫倪喜不自胜,欢呼雀跃,迅速带着齐哲苏儿孟德妃陆淑妃,再次气焰嚣张地冲入太和宫,卫倪得意忘形,沾沾自喜地瞥着不服的袁嫔,命令宫人,押着还在反击挣扎的袁嫔,入了暴室,钟粹宫,过了半个时辰,孟德妃带着宫人,也杀气腾腾地抓了云嫔,入了暴室。

    “袁嫔,云嫔,你们两姊妹,现在是四面楚歌,山穷水尽,若你们想活着出慎刑司,就给本宫招供,说李玉儿暗中与程节阴谋,笼络文武百官,向皇上禀奏,册立晋王李燮为太子,企图拥立长子继位,若是你们招供,本宫必然放了你们的性命!”卫倪一脸气焰嚣张,杀气腾腾,凶神恶煞,恐吓袁嫔与云嫔道。

    “呸!你这个龌蹉小人,卫倪,你虽然靠着迎逢巴结,擢升到了皇贵妃,统摄六宫,但是你还是一个鲜廉寡耻,恬不知耻的小人!”袁嫔怒视着卫倪,正气凛然,酣畅淋漓地大骂卫倪道。

    “小蹄子,真是个倔强的小疯子,齐哲,打!”卫倪气得五内俱焚,青筋直爆,用手执着袁嫔那香腮,一脸毒辣,凶神恶煞地尖叫道。

    “皇贵妃娘娘,皇上敕旨,不许对袁嫔云嫔动刑!”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马元贽进了暴室,向卫倪宣布皇上的圣旨。

    “主子,皇上敕旨,我们就不能对两妃嫔严刑拷打了!”齐哲小声对卫倪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打,就关进牢里,日夜派人骂,不许睡觉!”卫倪一脸睚眦,歇斯底里地咆哮道。

    “主子,我们暗中设圈套,栽赃陷害袁嫔云嫔,此事不能是我们做的,奴才建议,派人制造仿真的人证物证,暗中编造假象,把陷害袁嫔云嫔的大罪,暗中栽赃嫁祸给李玉儿与程节,若是真的出事,我们就让李玉儿程节做二百五,被围攻!”齐哲这狗贼灵机一动,小声向卫倪献计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些狗贼,真是厚颜无耻,暗中陷害袁嫔云嫔,竟然还这么不知羞耻地伪造证据,与我们的信笺,把这事的罪名,都栽赃嫁祸给了我们!”次日,方钱一脸气冲冲,来到程节的眼前。

    “卫倪这个毒妇,真是泼皮皮厚,鲜廉寡耻,恬不知耻!”程节目光如炬道。

    “程节暗中辱骂皇上,这厮妄想造反做皇帝了!”含元殿,李忱步上丹墀,突然听到文武百官中,窃窃私语,七嘴八舌。

    “程节暗中骂朕?”李忱猜疑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,程节因为对皇上禁足安乐公主切齿痛恨,暗中骂皇上是暴君,还迷迷糊糊,冒充明君,欺世盗名,每日沉溺女色,皇上,程节在外造谣,这是妄为呀!”令狐焘向李忱叩首道。

    含凉殿,李玉儿莞尔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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