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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眼小说 >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>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游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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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说李玉儿被绑架,程节冲进屋子,杀死采花贼袁额邪,与李荣郑超发现刺客的尸体是东瀛武士,程节在延英殿向李忱禀告,李忱命令郑超与神策军中尉王宗实调查刺客绑架公主大案。

    再说咸福宫,皇贵妃卫倪知晓绑架李玉儿的阴谋又没有得逞,大为光火,恼羞成怒,大声质问王归长道:“齐哲这小子去回鹘还没有回京,你们这些蠢蛋,竟然挑拨袁妃与李玉儿的计谋都没有顺利!”

    “主子,虽然程节救了李玉儿,又调查出袁额邪的真身份,但是袁寿山逃出京城,皇上一定惩治袁家,我们若继续编造谣言,鱼目混珠,挑拨张贤妃袁妃与李玉儿三个人,必定能搞臭李玉儿!”王归长向卫倪打千道。

    再说郑超率领千牛卫,在长安街头巷尾调查东瀛武士与卫氏心腹,发现东瀛武士在长安潜伏的根据地暮云春树酒楼,郑超与王宗实顺藤摸瓜,抓到了东瀛一个妖人,但是此人在押去刑部时,突然呜呼死亡。

    “我们呕心沥血,抓到一个人证,没有料到,一路就被杀死了,这暗中潜伏,杀人灭口的凶手,是怎么在长安大庭广众下杀人的?”郑超一脸猜疑,凝视着王宗实。

    “李玉儿被东瀛武士绑架,听说在一个屋子里失了贞洁!”

    “那个绑架李玉儿的刺客是袁妃的亲生兄弟,挟持李玉儿的凶手,就是袁妃,袁寿山率兵逃出京城,他想造反!”次日拂晓,宫墙甬道,宫女太监窃窃私语,交头接耳。

    “启禀皇上,千真万确,这些刺客是东瀛武士,奴才率兵去遣唐使住的驿站,那遣唐使已经暗中逃跑了!”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是东瀛遣唐使居心叵测,心怀鬼胎,想绑架安乐公主,挟持大唐吗?”李忱心中狐疑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,这次绑架公主,罪魁祸首不是东瀛,臣猜测,这些东瀛武士是被凶手雇佣的,其阴谋就是栽赃嫁祸,臣冥思苦想,凶手就是大唐人,在长安,能绑架公主,还能暗中指挥金吾卫的,只有卫氏,这个元凶,就是皇贵妃卫倪!”程节向李忱高举朝笏道。

    “程节,你一派胡言,血口喷人,凶手是袁额邪,神策军已经调查了这个人的身份,此人是袁寿山的儿子,袁妃的亲兄弟,这凶手,臣猜测是袁寿山与袁妃!”仆射孟宏,向李忱举笏道。

    “此案以后再查。”李忱愁眉不展,命令道。

    冬夜,夜阑人静,含凉殿外,冬雨情意绵绵,窗外萦绕着凄美的冷香,李玉儿落落寡欢,弱眼横波,?烟眉蹙,已经眼空蓄泪泪空垂。

    “公主,那些小人编造谣言,闹得大明宫乌烟瘴气,宫人们惶惶不可终日,但是冷香认为,袁妃不会暗中害公主的,袁妃那么稚气,又浪漫开朗,还耿直,她怎么会与公主仇怨呢?”冷香软语安慰李玉儿道。

    “冷香,蓉珍心直口快,她不是背后搞阴谋诡计的人,所以我想,是皇贵妃卫倪的走狗,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,挑唆我与蓉珍妹妹的关系!”李玉儿凝视着冷香,俏皮地笑道。

    再说回鹘,齐哲进了回鹘王宫,暗中觐见了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,向李钗儿呈上卫倪送的财宝,并劝说李钗儿与卫倪联合,陷害李玉儿。

    “齐哲,你这个狗奴才,三寸不烂之舌劝本宫与你们主子联合?本宫是回鹘的王后,而本宫的孩子,也是回鹘的王子,你们主子送给本宫这些金子银子,想收买本宫做她卫倪的一把刀?”李钗儿瞥着齐哲,鄙夷地笑道。

    “王后娘娘,这个程节,真是见利忘义,忘恩负义,昔日,若不是王后娘娘,这程节岂能在大唐荣华富贵,现在他是李玉儿的驸马,在大唐荣华富贵,飞黄腾达,却率兵把回鹘逼到了贫穷的河西贺兰山,所以王后娘娘,程节这厮才是你的敌人,李玉儿也是你的情敌,谚语说,敌人的敌人是朋友,王后娘娘,若你与我们主子联盟,逼死扳倒了程节李玉儿,我们主子定然让回鹘回到安西!”齐哲对着李钗儿说得口若悬河,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“齐哲,若卫倪可以让我们回鹘回到安西,让大唐皇帝割让敦煌,本宫可以再与大汗三思!”李钗儿笑道。

    再说长安,王归长率领神策军继续暗中调查东瀛武士的案子,突然,王归长在暮云春树酒楼发现了一块蓝田玉,迅速回到延英殿,呈给了李忱。

    “皇上,奴才暗中调查暮云春树酒楼,只在酒楼找到了这块蓝田玉!”王归长把蓝田玉呈给了李忱。

    李忱目视着蓝田玉,仔细看了看,突然如同晴空霹雳!

    “这蓝田玉是昔日玉儿出生,朕亲自送给她的,那时因为此玉是回鹘进贡的宝贝,所以朕命令将作监用这蓝田玉做了一块玉佩,亲自给玉儿戴在项上,这玉佩天下只有玉儿戴着,怎么可能在暮云春树酒楼搜到?”李忱十分惊愕。

    “皇上,暮云春树酒楼,奴才已经暗中调查了,安乐公主与程节,丞相白敏中常常在暮云春树酒楼,而东瀛武士在长安潜伏的根据地就在暮云春树酒楼,奴才猜测,这些东瀛武士是安乐公主与程节暗中指挥的,这次绑架,可能是程节与安乐公主演的栽赃苦肉计!”王归长向李忱拱手道。

    “苦肉计?一派胡言,玉儿被绑架,程节拼命救她,此案岂能是苦肉计?”李忱龙颜大怒。

    “皇上,安乐公主与程节之所以无所不用其极,煞费苦心,费尽心思,演了苦肉计,其阴谋目标,就是栽赃陷害皇贵妃娘娘!”王归长一脸卑劣地向李忱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!”李忱勃然大怒,拍案叱骂王归长道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,本宫千方百计,把此案颠倒黑白,反着传播谣言,把此案的罪责全部嫁祸到李玉儿与程节自己头上,但是皇上竟然不信!”咸福宫,听说李忱叱骂了王归长,卫倪气得七窍生烟。

    “主子!”就在这时,齐哲回到了咸福宫,现在卫倪打千道。

    “齐哲,你去回鹘两个月,李钗儿同意与本宫联合了吗?”卫倪欣喜若狂,询问齐哲道。

    “启禀主子,虽然回鹘王后和颐公主李钗儿没有同意与主子联合,但是她给了奴才一个可以逼死李玉儿的劳什子,蓝田玉的玉佩!”齐哲母狗眼一耸,向卫倪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玉佩?”卫倪十分奇怪。

    “主子,这块玉佩是昔日李玉儿出生时,皇上亲自给她戴在项上的,这个世上只有一块,昔日李玉儿为了感谢二姐李钗儿救了程节,把这玉佩暗中给了李钗儿,现在这块蓝田玉佩却成了陷害李玉儿的最好证据!”齐哲一脸沾沾自喜道。

    “好,这次铁证如山,我们再派奸细,满天下传播李玉儿谋反的谣言,我们就颠倒黑白,贼喊捉贼,让李玉儿自己逼死她自己!”卫倪的脸上浮出阴险邪恶的笑。

    再说卫氏奸细,几日在长安大街小巷,街头巷尾传播谣言,丧心病狂地挑唆百姓,皇亲国戚,竟然把真相颠倒黑白,吵得全长安流言四起,这些奸细,还制造绘声绘色,栩栩如生的假象,把路人与李玉儿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,到处故弄玄虚,装神弄鬼,诈骗那些皇亲国戚。

    长安的朱雀街,卫氏纨绔三公子卫不华,带着心腹狗腿子,竟然仗势欺人,在大街小巷威胁百姓全部搬家,到处修建所谓的卫庙,朱雀大街的百姓,被这些狗腿日夜辱骂玩弄骚扰,闹得百姓群情激奋,卫不华又故意借着朝廷的名气,到处传播谣言,丑化抹黑程节是淫荡色鬼,这些猥琐的流氓,到处挑唆路人,把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骗得迷迷糊糊,对他们装神弄鬼的谎言全部深信不疑,竟然人人以为卫不华是个神人,料事如神。

    因为卫不华的诈骗,卫氏变成了可以预言未来的鬼神,竟然修筑卫庙,胆大妄为地剥削勒索百姓。

    “卫良的三公子卫不华,这个畜生不如的狗贼,竟然仗着卫良的势,在京城胆大包天,兴风作浪,为所欲为,而且这卫氏的狗奴才,也个个锋芒毕露,到处剥削百姓,还在大庭广众,光天化日抢男霸女,现在这小子不但胆大妄为地玩弄虐待百姓,还企图暗中陷害朝廷重臣,这厮真是情理难容,十恶不赦,罪无可赦!”含元殿,早朝,大殿里御香缥缈,戴着幞头,穿着圆领大红朝服的白敏中,神情郁闷地向刑部尚书元珍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白丞相,卫良是国丈,他的靠山是皇贵妃卫倪,这皇贵妃受皇上专宠,卫氏的势力也是在大唐根深蒂固,盘根错节,他的儿子在京城内外作恶多端,就连皇亲国戚,文武百官都敢陷害侮辱,我们去弹劾卫不华,只是螳臂当车!”元珍对着白敏中,如之奈何地长吁短叹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卫不华,在长安内外肆意妄为,抢男霸女,而且如狼似虎,他的心腹有从西域来的巫蛊妖怪,可以暗中摄魂,这些狗贼,穷凶极恶,暗中有恃无恐,肆无忌惮地用妖器杀害百姓,还到处侮辱平民,玩弄最底层的贫民,这些巫蛊狗贼,杀人不眨眼,他们看到美女,不管是长安的贫民,还是长安的达官贵人,只要看到花容月貌,貌美如花的,就用巫蛊妖术摄魂威胁,如果遇到贞洁的女子,就传播谣言,歪曲抹黑,完全破坏这个女子的名声!”朱雀大街,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几个人,好像在冷嘲热讽,卑劣辱骂,方钱一脸愤慨,对程节说道。

    “方钱,这些都是卫氏奸细暗中制造的假象,声音惟妙惟肖,但是我是火眼金睛,这些狗贼龌蹉拙劣的欺骗伎俩,我与玉儿是洞若观火,但是我思忖,卫不华这小子敢这么在长安胆大包天,为所欲为,就是因为卫氏有暗中收买笼络的巫蛊妖人,卫氏这些走狗,好像与那日绑架玉儿的刺客,很像!”程节一脸郑重,对着方钱,心思缜密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但是大哥,现在卫倪已经把绑架公主的案子,反着造谣,颠倒黑白,说公主被绑架是自己演的苦肉计!”方钱目光如炬道。

    “卫倪这么阴险歹毒,恬不知耻,却是因为她已经露出了破绽,卫氏做贼心虚,想颠倒黑白,倒打一耙,却最后欲盖弥彰!”程节一脸神机妙算,对方钱道。

    再说程节与秦王李荣,千牛卫大将军郑超,暗中调查巫蛊案,这几日气势如虹,调查到暮云春树酒楼不但是东瀛武士潜伏的根据地,也是巫蛊妖人潜伏的根据地,他们发现了东瀛遣唐使的一个使者,使者对程节与郑超招供,说东瀛武士与巫蛊妖人,都是东瀛的奸细,而且这些人还与吐蕃武士暗中狼狈为奸,在大唐到处胆大妄为地杀人走私,而这些黑钱,竟然卫氏与东瀛每次平分!

    “卫良这个狗贼,真是狗胆包天,竟然勾结东瀛,在我大唐肆意妄为,不但杀人走私,还暗中用巫蛊妖术,虐待玩弄百姓,暗杀大唐百姓与官员,真是罪不可恕!”终于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的程节,怒气填膺。

    “主子,大事不好,程节查到了暮云春树酒楼就是巫蛊与东瀛武士的根据地,还找到了一个东瀛人证,查出老爷就是暗中与东瀛走私的罪魁祸首,现在若是程节向皇上禀告,我们栽赃李玉儿的计谋,就毁于一旦了!”咸福宫,暗中跟踪监视程节的齐哲,跌跌爬爬,哆哆嗦嗦地向卫倪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程节这厮,竟然这么胆大妄为,敢在我们卫氏太岁头上动土?本宫是皇贵妃,父亲又是大唐的仆射丞相,若我们卫氏不与东瀛联合做这些走私生意,岂能权倾大唐!”卫倪凤目圆睁,凶神恶煞道。

    “主子,现在我们应暂时避实就虚,用一些计谋暗中吸引李玉儿与程节郑超等人转移查案的视线,骗得李玉儿程节迷迷糊糊晕头转向!”齐哲向卫倪献计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能吸引李玉儿与程节视线的,只有攻击李玉儿的朋友,袁妃,云嫔,张贤妃,只要我们对这几个贱人暗中下重手,李玉儿一定心神不宁,手忙脚乱,这样,我们就可以趁机把程节与秦王李荣,元珍,郑超,白敏中这些人灭口!”卫倪一脸残忍,粉面扭曲道。

    再说景仁宫,张贤妃被谣言日夜骚扰破坏,孟德妃与陆淑妃,暗中指使各宫,排挤歧视景仁宫,对张贤妃进行残忍的精神刺激,还阴谋用巫蛊妖术,暗杀十一皇子李信,但是张贤妃泰然自若,她在景仁宫忍辱负重,故意派宫女雪雁禀告李忱,说十一皇子突然得了风寒,李忱大吃一惊,这时,正巧京城下了冬雨,让京郊那些半年干旱的田地又死灰复燃,李忱欣喜若狂,认为十一皇子真是大唐的吉祥,命令把十一皇子接到慈宁宫,由郑太后与宫人亲自抚养,卫倪看到十一皇子被郑太后抚养,顿时呆若木鸡,暂时没有暗害十一皇子的机会,她气急败坏,又派奸细日夜骚扰辱骂太和宫的袁妃。

    袁妃正因父亲袁寿山下半夜擅自率领士兵回范阳,而心乱如麻,寝食难安,突然窗外传来老妇女恬不知耻,不知廉耻的恐吓声:“小贱人,你的父亲造反,已经被皇上下旨杀无赦了!”

    “大家看看,听听,袁寿山已经被逮捕,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了!”

    这些不知廉耻的奸细疯狗,不但日夜监视袁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,还故意散布谣言,威吓袁妃,因为奸细们制造的假象绘声绘色,袁妃急得食不甘味,夜不能寐,跑到李玉儿的含凉殿,珠泪滚滚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蓉珍妹妹,这些狗贼,是在传播谣言,故意恐吓,骚扰得你惶恐不安,若是你害怕,今晚就与姐姐我一起睡!”李玉儿?烟眉一蹙,凝视着这时怯生生的袁妃,莺声燕语,柔声细语地劝慰道。

    袁妃听了李玉儿语重心长的温暖劝慰后,才香腮桃花,凝视着李玉儿破涕为笑。

    再说这卫氏三公子卫不华,在长安城气势汹汹,专横跋扈,对皇亲国戚也忘乎所以,他听说程节在长安城打了他的大哥卫额哲,气得青筋直爆,带着一群狗腿,冲到兵部衙门,要打程节。

    “程节,你这厮,在这个大唐天下,只有你小子敢打我们卫家,今日本少爷就要为大哥报仇,把你皮扒了!”卫不华骑着马,飞扬跋扈,对着兵部衙门颐指气使道。

    程节目视着方钱,吩咐侍卫,在衙门里忍辱负重,对这些狗腿子的辱骂全部装聋作哑,置若罔闻!

    再说李忱,被皇贵妃卫倪与孟嫔姜嫔等妃嫔接二连三,三番五次地怂恿挑唆,对李玉儿也暗暗猜疑,他派王宗实率领神策军,保护安乐公主,却是暗中监视了程节。

    这卫良,知道是引程节进入圈套的好机会,就派一些流氓走狗,日夜在衙门挑衅,方钱终于在衙门里怒火万丈,率领十几名侍卫想痛痛快快打这些走狗一顿,但是却惊愕地中了神策军的埋伏。

    “铁甲军副将方钱,企图图谋不轨,带兵谋反,被神策军发现,铁证如山,现全部押去刑部!”神策军王归长,一脸奸诈,对着一脸愤慨的方钱,仰面诡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不好了,方钱被那些狗贼激怒,带着十几个兄弟出了衙门,却被神策军诬陷为谋反,已经押去刑部了!”再说程节,正在大明宫向李忱禀告,只见孙飞,心急如焚地来到自己面前,小声对自己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卫良真是卑劣歹毒,孙飞,我们迅速向皇上禀告,为方钱与兄弟们辩白!”程节怒气填膺,拉着孙飞进了延英殿。

    “皇上,仆射卫良,居心叵测,心术不正,他用奸计,激怒副将方钱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,污蔑方钱谋反,皇上,卫良煞费苦心,嫁祸陷害,他必定是用心险恶,妄想栽赃嫁祸,鱼目混珠,所以臣请皇上明鉴!”程节跪在李忱的脚下,向李忱禀告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方钱,也太鲁莽造次了,被人挑衅,竟被激怒,带着侍卫出衙门要殴打,虽然他是稀里糊涂,但是也是罪无可恕,程节,你是铁甲军元帅,也责无旁贷,马元贽,传旨刑部,放了方钱,但是贬黜方钱,程节也贬黜为兵部侍郎!”李忱命令马元贽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程节这次是丑态毕露!”咸福宫,卫倪听了齐哲的禀告,沾沾自喜,忘乎所以。

    “主子,奴才对您的计谋钦佩不已,这次我们欲擒故纵,让程节方钱等人气势汹汹,最后终于中了主子的圈套,程节现在被贬黜,他的铁甲军帅印,皇上也趁机顺水推舟,给彻底收了过来,程节没有了兵权,现在不能救李玉儿,铁甲军不足为惧!”齐哲一脸谄笑道。

    再说大明宫,卫倪派孟德妃,陆淑妃,每日派奸细破坏骚扰太和宫与钟粹宫,袁妃与云嫔被干扰得心乱如麻,寝食难安,卫倪趁着两人心烦意乱,派奸细冒充李玉儿,故意在外与人闲聊,对袁妃凶恶地攻击,企图挑拨离间,骗李玉儿与袁妃自相残杀。

    “蓉珍妹妹,卫倪这个毒妇,派奸细挑拨离间,还制造逼真的假象,竟然虚构出小孩老妪一些五花八门的角色,欺骗和玩弄我们,害我们迷惑,但是这些奸细在大明宫日夜粉墨登场,联袂献丑,冒充一个又一个我们很熟悉的朋友亲人等角色,她的阴谋昭然若揭,就是挑唆我们,害我们变成风声鹤唳,惊弓之鸟,杯弓蛇影,刺激我们日夜不相信我们熟悉的任何一个人,最后逼我们众叛亲离,穷途末路!”袁妃来到含凉殿,李玉儿凝视着袁妃眉尖若蹙,语重心长,郑重其事地劝慰袁妃道。

    “后宫闹得昏天黑地,但是这个李玉儿竟然还置之不理,装聋作哑,主子,现在是我们陷害李玉儿是疯子神经病的好机会!”咸福宫,一脸卑劣的齐哲,向卫倪建议道。

    再说云嫔,被奸细日夜干扰,卫倪的狗腿隔三差五,对云嫔恐吓,或是声色俱厉,或是用利益引诱,云嫔对这些奸细也是置之不理,卫倪气急败坏,恼羞成怒,就威胁云嫔,要把她杀死,云嫔恐惧,向李忱禀告,但是这皇贵妃卫倪,却好像不知道,在李忱面前若无其事,胡太医给云嫔诊脉,向李忱禀告道:“启禀皇上,云嫔得了怔忡神经病,臣建议云嫔娘娘在钟粹宫,安心治病!”

    “云嫔,你说的有宫人暗中骚扰你,还监视侮辱你,挑拨你与安乐公主的关系,这些事没有人证物证,也没有宫人看见听见有人在钟粹宫骚扰你,所以,朕认为,你是因日夜忧虑,才毛骨悚然的向朕告状。”李忱凝视着一脸焦躁,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云嫔,软语温存道。

    “公主姐姐,不好了,云嫔姐姐被卫倪污蔑得了怔忡之症,已经押进钟粹宫禁足了!”再说李玉儿,正在含凉殿书房看书,突然袁妃心急如焚地进了书房,向李玉儿大声道。

    “蓉珍妹妹,你不要恐惧,这些狗贼虽然阴险恶毒,心狠手辣,但是我知晓,卫倪之所以陷害云姐姐,是因为她妄想用折磨云姐姐的诡计,故意引我们暂时不调查巫蛊之案,骗我们转移视线,所以蓉珍妹妹,卫氏勾结敌国,与东瀛人暗中勾结,走私贪污,卖国求荣的罪恶,我们要集中调查,只要我们在延英殿父皇面前揭露卫倪的真实面目,卫倪这个毒妇就山穷水尽!”李玉儿凝视着颤栗的元妃,泰然自若地意味深长道。

    含凉殿,李玉儿嫣然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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