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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但小看了李人渣在女人这方面的深厚造诣,更不了解他现在的行事作风。
李人渣确实喜欢美女。
可他只要在国内,哪怕用刀子逼着他,他也绝不会对各种型号的良家下手。
丢不起那个人!
可一旦让他去了东洋啊,汉城啊等国外,他绝对是如鱼得水,来者不拒了。
这就是他在六十岁那年,还在东洋金屋藏娇,并老来得子的原因。
幸亏帝王谷那帮娘们不知道。
要不然,绝对会拿刀子,把他醋溜辣炒着吃了。
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狐狸,竟然想钓一个各方面都是顶配的老人渣,这和自己找虐,有什么区别呢?
李千帆当然不知道。
他那个人渣爷爷,正在暗中帮他筹划,该怎么反搞那只小狐狸。
大年初八。
早上七点。
李千帆还在酣睡。
说来也怪,昨晚他睡得格外香。
或者说是格外的轻松。
这是因为昨天他和女皇陛下,彻底摊开牌后,再也不把绯闻关系当回事,始终压在心底的那块大石头,终于落地后顿觉全身心的轻松,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“哥哥,起来了。”
沈虫虫那温柔好听的声音,在耳边传来:“你今天还得去。”
他还得去做什么?
不等虫虫说完,只想睡到自然醒的李千帆,伸手就把她推开了。
无论去做什么,都比不上去睡个懒觉,更舒服。
接连被他推开三次后,虫虫只好叹了口气,啪嗒啪嗒的踩着小拖鞋,走出了卧室。
“千帆,起来了。”
刚赶走恼人的虫虫,不会温柔却偏偏故作温柔的咬咬,就跑了过来,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起来。
“走开。”
迷迷糊糊的说了句,李千帆把被子蒙在了头上,继续酣睡。
咬咬的自尊心受伤了。
撇了撇嘴,冷哼一声,踩着小拖鞋,啪嗒啪嗒的走了。
苏毛毛又来了:“几点了,还不起床?”
李千帆翻身,脑袋朝里对着墙,闷声:“关你什么事?”
大清早就碰了个钉子的苏毛毛,站在床前傻愣了片刻,也只能悻悻的样子,啪嗒啪嗒的走了。
刚睡着——
被子忽地被掀开,耳边传来了大当家的声音:“起来!今天还有老多事要做呢。”
哟。
你们有完没完啊?
那个刚走,这个又来。
这个社会怎么了?
睡个懒觉竟然成了奢侈!
李千帆同样懒得理,抬手去抓被子没抓着,顺势把枕头拽过来,盖在了脑袋上。
呼啦。
半盆子凉水,从天而降!
尽管李千帆现在对温度的变化,没什么太大的概念,但神经却依旧能正常感受冷热。
他猛地打了个冷颤,睡意顿时消散,扑棱一声翻身坐起,张嘴就要骂你有病啊?
刚张嘴——
早就料到他会骂人的苏南音,把剩下的半盆子水,直接浇在了脸上。
咕噔。
李千帆顺势把嘴里的水,咽了下去。
“这都七点多了,还不起床。睡懒觉的臭毛病,谁给你惯出来的?以后在苏家,得给我改掉。”
穿着短裤,踩着水晶小塑料拖鞋的女皇陛下,左手掐腰,右手拿着个塑料盆,冲被淋成落汤鸡的李千帆河东狮吼过后;不等他说什么,就转身扭着丰腴的腰肢,啪嗒啪嗒的出门去了。
她刚出门。
李千帆就听到沈虫虫说:“妈,你洗过脚的凉水呢?我去给你倒掉。”
苏南音是白瓷体质。
她不小心碰着磕着时,雪肤就会发青甚至变紫。
沈虫虫也是这样,但虫虫只需运气一周,雪肤就能恢复正常。
可苏南音要想消除青紫,必须得冷敷。
就在毛毛虫咬轮流来喊李千帆起来时,她正接了一盆子冷水,坐在沙发上“泡脚”,用凉水来消除膝盖上方的青紫(瘀血)。
手脚勤快的虫虫,先把早餐从餐厅内端出来后,就想帮苏南音,把洗脚水倒掉。
苏南音回答:“我自己倒了。”
话音未落——
背后的某间卧室内,传来了某人的干呕声。
抢在他跳下来,要对她展开人生攻击之前,苏南音半转身溜进了主卧内,咔嚓房门反锁。
几分钟后。
在毛毛虫咬那或心疼(虫虫),或怜悯(咬咬),或幸灾乐祸(毛毛)的眸光注视下,落汤鸡般的李千帆,脸色发黑的走进了洗手间内。
要不是毛毛虫咬都在——
李千帆绝对会一脚踹开主卧,把那个“29岁”的臭娘们按在床上,噼里啪啦的揍一顿!
心疼的虫虫赶紧帮他,把湿透了的被褥,晒在了院子里的晒条上。
怜悯的咬咬赶紧的,把自己的一床新被褥找出来,铺在了他的床上。
幸灾乐祸的毛毛,则赶紧的仗着自己肚子大,没人敢惹,化身护花使者,不许任何人欺负伟大的女皇陛下。
切!
李千帆有苏毛毛想的那样小气?
如果他和女人一般见识,那成何体统!
最多也就是——
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案吃早餐时,趁某个女人回头去找嗡嗡作响的手机时,他及时冲人家的碗里,吐了口口水。
毛毛虫咬视若无睹。
女皇陛下拿起电话嗯啊了几声后,就端起小米粥,进食姿势优雅的喝了起来。
“我去找老高他们。”
最先吃完早餐的杜咬咬,推开碗筷,起身快步走向了门口。
她在关门时,却又忽然回头:“妈,你刚才打电话时,千帆往你碗里吐口水了。”
毛毛虫——
千帆先生——
伟大的女皇陛下——
杜咬咬如果不把这件事说出来,她的良心会遭受谴责。
至于说出来的后果,她是不会理睬的:“只要我跑的够快,发生再大的惨案,也和我没有关系。”
只能说咬咬在木头发芽后,越来越像正常的女孩子了。
撒下火种的咬咬跑了。
眼看情况不对劲。
还没吃饱的毛毛虫,也及时站起来,一起快步走向门口:“我们先去公司了啊,你们慢慢吃。”
毛毛虫咬全部溜走,随便两位当家的单独解决矛盾。
闹吧,打吧。
了不起闹出人命来!
转瞬间,客厅内就只剩下了两位当家的。
不住深呼吸的苏南音,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千帆:“小子,把你的嘴张开。乖乖让我吐口口水,天下太平!要不然。”
要不然怎么地?
你让我喝你的洗脚水,你还有道理了?
还是以为,我不敢打女人?
李千帆微微冷笑,挽起了袖子。
十几分钟后。
正在门口扫地的沈从道等人,看到大小姐和姑爷出来后,赶紧请安问好。
“早上好。”
苏南音微笑着点头还礼时,苗含玉特有眼里价的,帮她打开了车门。
李千帆则拿出香烟,打了一圈后才上车。
车子启动后。
沈从道对苗含玉说:“哎,你发现了没有?姑爷的耳朵通红通红,好像被谁狠狠扭过那样。”
娘的,什么叫好像啊?
本来就是!
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耳,李千帆皱眉,对副驾上的女人说:“我再和你说最后一遍。以后,别随便进我的屋子。尤其是早上。掀被子这种事,更不是你能做的。毕竟我们男人在早上时,火气大。你一个老白菜不要脸,我可是清白好少年。”
苏南音目视前方,淡淡地说:“22年前,某个兔崽子的百日宴那天。在大家的起哄下,我只好喂他奶时,他却趁机尿了我一身。这事,怎么说?”
李千帆不说话了。
他也终于意识到,经过昨天的坦言以对,女皇陛下那原本的羞耻心,全都被狗吃了。
万幸的是。
209的风向标,也就是左手,在这个高贵性感的女人面前,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安静。
车轮滚滚。
一路向前——
车子来到一条胡同门前时,停了下来。
苏南音忽然轻声说:“千帆。”
正要开车门的李千帆,回头:“有事?”
苏南音问他:“你实话告诉我,你现在还喜欢在苏家吗?”
看着她因内心紧张,而情不自禁紧紧抿起的唇,李千帆认真的想了想,如实回答:“喜欢。”
苏南音笑了。
她没有再说什么,拿起大墨镜戴在了脸上。
李千帆开门下车
一辆白色的小车,徐徐停在了前面的停车位上。
车门打开。
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,蹬着石磨蓝牛仔裤,却脚踩细高跟的女人,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贺兰婷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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