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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寒眉头皱起，不由问道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这句话把老头给问懵了。
“你不知道应天圣器是什么？”
舒寒心想，又他娘的是广为人知的东西！自己以后要在应天界混，真的要多补充补充应天界的常识。
于是，舒寒猛地摇了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“小伙子，你不是我们应天族的人吧？”
舒寒哼声道：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关你屁事啊！”
“对对对！”
老头子笑着说：“是不关老夫的事，老夫才没心思关心你小子的事呢！小子，虞秀云这丫头现在不在大涅城，去了天枢圣地。你可知她去天枢圣地是为了什么？”
听到这话，舒寒心中有疑。
自己装成虞秀云通过大涅宝阁，一路来到天级宝库。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，也就证明他们都不知道虞秀云离开了大涅城。
于是他便问：“虞秀云离开大涅城前往天枢圣地应该是机密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老头子嗤笑：“老头子好歹也活了四百个年头，在城主府混了两百年，多多少少也是有自己的情报网。知道这种事有什么稀奇！”
舒寒诧异问：“四百年？你结丹中期修为，四百年就老成这个样子？亏心事做多了吧，报应啊！”
“呸！”
老头子一摸自己的老脸说：“放你娘的屁！老夫在同辈人之中还是算年轻的好吧！跟老夫同龄的结丹修士，死了一批又一批了！而老夫任然涛声依旧、神采奕奕！”
啊？
听到这话，舒寒又迷茫了。
才四百年就死一批又一批？
你们这修为是水注出来的吧！
按照舒寒的认知，凡人的大致寿命在四十到七十不等。
筑基期修士根据修为的不同，两百年到六百年不等。
结丹期就直接千年起步，像宋经纶那样的高手，三千年都不在话下。
舒寒不禁问道：“老头，你真的只有四百岁？”
那老头怒了：“什么叫只有四百岁！难道老夫看起来更老啊？老夫虽然是四百岁，但是不少人都夸老夫保养的宛如三百岁。你小子会不会说话！”
舒寒脸皮直跳，愕然道：“老头，你还有多少年可活？”
“咋啦？问这个，盼老夫死啊！告诉你，老夫至少还有一百年的寿命！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只能活五百年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老头惆怅起来：“是啊，人生短暂，只有区区五百年！真得想问天再借五百年！哎，可是寿元天注定，老夫也无能为力。”
舒寒脑袋一懵，几乎有些站不稳。
他细细想了一会，说：“老头，你要求合作的事咱们可以商议，但是不在这里。在大涅宝阁长篇大论，对我们俩都不安全。等出了大涅宝阁，咱们再好好商议！”
“那好，小子，大涅宝阁以正西三十里的一座庭院，老夫在那里等你！”
说罢，这老头子一招手，化为一道黑烟，没入天级宝库的墙壁缝隙中，消失不见。
舒寒摇身一变，再次变成虞秀云的模样，收起菜头，径直走出大涅宝阁。
顶着虞秀云的身份，所有人都对舒寒恭恭敬敬，没有哪个人敢作死来盘问舒寒。
于是舒寒毫无阻碍走出了大涅宝阁，前往那老头子提及的庭院。
舒寒用灵隐化虚术来到庭院之上，悄无声息用清灵明目扫视整个庭院。他可不敢信任这个油腔滑调的老头，可在清灵明目下，舒寒并没有看到可以的阵法。很快，在上空的舒寒用清灵明目看到街巷中流窜着一道黑气。
黑气流入这个庭院，变换成了那个老头。
舒寒有些愕然，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到，这老头后脚就来了。
自己可是光明正大走出大涅宝阁，这老头居然也能这么快，看来溜门撬锁的技术是练到了家。
于是舒寒在这老头背后现身，吓得那老头一蹦三尺高。
“我去！不光有变身术，还有隐身术！小子你真是奇才啊，不过你能悠着点吗？老夫这心脏可受不了！”说着，他招呼舒寒进了屋，扣扣索索地给舒寒杯中添了三根灵茶。
舒寒有些无语，灵茶根本未动，便问道：“老头，你叫什么？”
“老夫龚向明，小子你不用客气，叫老夫龚爷就好了。”
舒寒说道：“龚老头，在下舒寒，问你一个件事。你们应天族不同修为的修士寿元如何？能否告知？”
“你们应天族！”
老头子笑道：“果然，你小子不是应天族人！”
舒寒嗤笑：“反正你都要加入复兴军，这种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，你迟早会知道。”
龚向明说：“寿元嘛，老夫记得炼气期是四十到六十岁，筑基期是一百到两百岁，结丹期是三百到六百。至于后面的元婴期吗，老夫就知之甚少了，毕竟这样的人太少。而且到了结丹后期以上讲究寿元没有意义了，最后都要参加九圣飞升。”
舒寒手指敲着桌面，问道：“龚老头，你不觉得这寿元实在太少了吗？”
“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，一般来说都要花上几十年才能攒够晋级的法力。而结丹修士更是一个天文数字，这点寿元几次闭关积攒就没了，还用修炼个什么？”
“啊？”
老头听到这话再次露出诧异之色。
“你小子再说什么？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积攒法力！直接灌灵液不就行了吗？”
什么！
舒寒恍然！
这个世界的灵液十分神奇，可以不经过功法转换，直接变为自身的法力。喝下这灵液，就好像有位大能直接使用灌顶之术，短时间就能把修士的法力大幅度提升。也就省去了修士积攒自身法力的时间。
不过舒寒在下城区见识过这种灵液，对炼气期效果尚可，可是对他这样的结丹修士就显得杯水车薪。
于是舒寒继续询问：“我从下城区而来，见识过灵液，不过这种灵液对我等结丹修士来说，基本上无用。”
“哈哈！”
龚向明从自己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小瓶灵液。
“你看看这种灵液！”
舒寒打开瓶盖，看到其中灵液呈现三色，他检查一番，确认没有问题后，一口灌入。
陡然感觉自己体内的法力储备快速提升，效果比高级灵石还要强！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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