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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直家的房子是标准元宝型三室一厅。
两个南卧室，一个北卧室
陈?没来耿直家之前，耿直和耿娟一人住一间南卧室。
后来陈?来了，取暖期没到，北屋冷的原因，陈?跟耿娟住在了一屋。
取暖期到了，耿娟跟张欣确立了恋爱关系，耿娟和陈?就分开住了。
陈?要住北屋，耿娟怕她冷就是不让。
耿娟要住小屋，陈?也不同意。
见两人相互谦让，耿直说，男的火旺，住得太暖和流鼻血，他去北卧室住最合适。
耿娟说，哥哥要跟陈?离得近一些，还是她住小屋合适。
耿直和陈?拗不过她，只好让她住到小屋。
吃过晚饭，洗了澡。
耿直觉得身上没有鱼腥味了，进到了陈?房间。
见陈?靠在床头，看着电视，耿直坐到了床上。
陈?光溜溜的美脚伸了过去，耿直握在了手中，捧在了怀里。
“说吧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，是不是跟那帮卖鱼佬出去鬼混了？”陈?板着脸，睨了耿直一眼。
耿直揉了揉陈?白皙的脚面，笑了笑，“有你在，我怎么可能出去，鱼市口出事了。”
“鱼市口出事了？什么事？”陈?直了直上身，望向耿直。
耿直把陈?的脚放在肚子上，道：“金老六晚上回家，被人捅了两刀。身上两万块钱也被人抢了。”
“金老六身上怎么带那么多钱？”陈?不解。
“下午收的档口费，本来要送银行的，因为点事没去成。”
陈?指尖撩了撩头发，忽闪着大眼睛，“要是按你这么说，有可能跟海鲜市场的人有关了？”
耿直握起陈?白皙又柔软的双脚，“是啊，就是因为这个，派出所让海鲜市场人留下，一个一个问的。对了，这个案子张欣负责，晚上就是他一个一个录笔录的。”
“怪不得今天晚上张欣没来电话呢，原来是有案子……”陈?轻笑着。
耿直的手从陈?柔软白皙的小脚，移到了纤细的小腿，一边按摩一边说：“??，你说明天要去莫叔那？”
陈?很享受耿直的按摩。
女孩子通常体寒，陈?也不例外。耿直握上一阵脚，脚就暖了。
把脚握暖和了，再按摩一下小腿，用不了多久身上的寒意全无，要多舒服有多舒服。
而耿直，也愿意这样。
重生前，耿直就是足控。
没事的时候，总会去小红书的美女基地，去看大美女晒玉足。
陈?的脚，满足了耿直对美脚全部想象。秀巧而白皙，像剥了蛋壳的鸡蛋，白得没有一点瑕疵。
握在手中，刚刚好。
脚很美，小腿同样如此。不仅细长，更是光滑。
给她小腿做按摩，耿直难免不想点别的。
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，耿直只能找些话题，分散注意力。
听到耿直的问话，陈?从享受中缓过神来，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明天我们一起去，请莫叔出山。”
“??，莫叔才四十出头，按理说是男人事业最好的年龄，他怎么急流勇退了？”耿直不解。
陈?咬了咬手指，“我爸没跟我说过，我也不清楚。在码头讨生活的，都是有故事的人，问多了不好。”
“那明天，我当面问问，省的猜来猜去的。”耿直给陈?按摩的手，从小腿又向上伸去。
陈?觉察出异样，伸手用力打了耿直手臂，“你这个人，简直是得寸进尺。让你捂脚，捂着捂着就摸起小腿。我不说什么，你就往上摸了。你别忘了我爸提醒给你说的，要是我不是姑娘了，就废了你。”
耿直从床上爬到床头，伸出手臂，将换了睡衣的陈?抱在了怀里。
陈?没有挣脱，反而往耿直的怀里靠了靠。
耿直揉着陈?的头发，“??，只要你愿意，就算让你爸废了，我也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陈?伸出手指，指尖在耿直脸上刮了刮，“耿直，我要是长得难看，你还会不会这样了？”
耿直紧了紧抱着陈?的手臂，“??，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我就觉得你好漂亮，心怦怦跳得厉害。你要是不漂亮，应该不会这样。”
陈?稍稍直了直上身，和耿直不靠的那么近了，
“你这个人连哄人都不会。你应该说，无论你美丑，我都爱你一辈子。也许我心一软，就让你胡作非为了。
你这么说，我就会想，再漂亮的女人也有老的一天，老了，不漂亮了，你会不会还爱我。
你说，你是不是够笨的？”
说完，陈?伸出手指，捏了捏耿直的大鼻子。
耿直握住陈?伸出的手，一本正经，“??，跟你，我只想说心里话。笨就笨吧。”
陈?轻轻一笑，“你看你那傻样，我怎么能看上你……”
听着柔声细语的话，幽幽体香阵阵传来，耿直有些有些情迷，低下头，嘴唇碰上了嘴唇……
不知道拥吻了多久，陈?有些眩晕了，轻轻将耿直推开。
整了整睡衣，陈?握住耿直的手，“好了，回去睡吧，明天还要去莫叔那呢……”
耿直吻了吻陈?的脸颊，在她耳边耳语，“我再帮你捂捂脚再回去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陈?轻声说。
……
营川，兴茂福码头。
进到十二月份，松江结冰了。
松江南岸的永惠兴码头、源兴成码头，包括松江北岸的义顺长码头进不了船，已经封港。
而在松江入海口的兴茂福码头，水面上也是浮冰涌动。
这个季节，即便不封港，也很少有渔船靠了。
耿直跟陈?坐着太叔给陈?留的老福特，一起来到码头。
下了车，耿直和陈?手挽着手，一起进到老莫海鲜商行。
与平时一样，老莫闲着的时候，只会做一件事——跟他的伙计下象棋。
耿直来，老莫不意外。
陈?来，老莫没想到。
棋也不下了，让耿直和陈?进到后面的小屋。
小屋不大，一铺小炕，烧的滚烫。
老莫让陈?和耿直坐在炕沿，他搬了把椅子，坐在他们身前。
从兜里摸出一盒烟，点着火，吧嗒两口后，抬起头，“??、大直子，今天你们两个一起来，有什么是啊？”
陈?双手支在炕沿，翘起嘴角，“莫叔，我是来请你出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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