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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郝暖楠不明事由，答应了，总算，莫丽丽肯打电话给他，他离开龙耀霄的酒店，去莫丽丽的住所。
莫丽丽开车赶到的时候郝暖楠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，晓熙陪她一起去见郝暖楠，她太担心莫丽丽扛不住这么大的压力。
“没事的，别担心我，我家的八年抗战马上就要结束了，我头上扛了八年的雷，心理素质不是闹着玩的。”莫丽丽完全不是之前嚎啕大哭的样子，脸上着着精致的淡妆，风平浪静地停车。
郝暖楠在门口等她，初冬的微寒让他有点扛不住，但是他还是坚持在门口等她，作为她的男朋友，没有登记的丈夫，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等待她的归来。
他已经意识到莫丽丽叫他见面的意图，只是他还猜不到中间发生了多大的变迁。
莫丽丽下车，一阵寒风吹过，她看着郝暖楠冻红的脸颊，微微有些想哭，眼里泛着泪花。
郝暖楠站起来，走向她，满是关心地问：“你怎么哭了？”
“风太大，吹的眼睛疼。”莫丽丽找了个理由，换话题，“怎么没进屋等？”
“我没带钥匙。”郝暖楠勉强露出微笑。
晓熙下车，示意莫丽丽：“你们先聊，我去隔壁看看。”
莫丽丽找出钥匙打开门：“进来吧。”
而晓熙站在她住过的小复式前，迟迟进不去，她没有钥匙，站在窗外张望，她和龙耀霄住过的房子，虽然还没有龙耀霄在酒店的客房大，也没法跟他们住过的顶级贵宾套间媲美，但是她曾经把这个地方当成家，她甚至幻想过，以后的以后，和龙耀霄的生活。
过去的，真的都随风走了，带走了她的爱情，她的孩子，还有骗局，未来，依然在一片渺茫中。
“坐吧。”莫丽丽坐在沙发上，郝暖楠坐在她对面的茶几上，风衣的下摆映出的长腿格外修长，莫丽丽说，“我想跟你好好谈谈。”
“其实我知道，丽丽，我了解你，因为我和你一样，从小就生活在满是鸡飞狗跳的家里，感情对你来说，只有一次，一旦我伤害了你，我在你心中，就像死了一样，你心里比死了还难受。”
莫丽丽没说话，郝暖楠懂她。
“我们结婚那天我就说过，如果哪天你想跟我离婚，请你告诉我，可能就是今天了。”
莫丽丽再也无法佯装坚强，她的眼泪再次如雨下，冲刷着精致的妆容，郝暖楠站起来去洗手间拿了卸妆纸，抬手帮她擦去晕开的妆容。
“别哭了，人生还很长，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。”郝暖楠见莫丽丽哭，他红着眼眶，转身擦去眼角的泪水。
莫丽丽失声痛哭，郝暖楠抱住她，她的眼泪顺着郝暖楠的脖子流进他的衣领，直淌他的心脏，流遍全身。
郝暖楠静静地抱着她，等她不哭了，郝暖楠对她微笑：“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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