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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查过你老板吗？他有个哥哥……”
今天晴话没说完，她就抢着说，“我知道，著名生角，但是他师父把他逐出师门了。看上去挺严重的。”
她说着，有点儿不好意思，“我都是在网上随便看的。”
“嗯，这种消息，真真假假的，我也不太清楚，毕竟人家师门的事，人家不单独说，外人很难评的。”今天晴说，“我也有师门。”
“听上去真让人羡慕。”
何如楠扁了扁嘴，微叹了一声。
运气这种事，不是说了就行的。
今天晴说，“你正经上了大学出来的，还拜什么师？又不是我们这种，专一学手艺的，不拜师就没饭吃。你啊，工作也好，能力也好，何愁未来不可期？等这事情结束，就是美好的生活。”
“是，借晴姐吉言。”她笑了起来，眼睛明亮亮的。
这种好事，光是想想，心里就觉得舒服。
……
开庭那天，今天晴去旁听了，何家是纯正法盲，法官的话不听，他们那边律师的话也不听，当庭就吵嚷，被法警制止了，才知道怕。
下面好多人笑，不怕法官那身法袍，只在意法警那身制服。
何如楠没什么表情，十分冷静，她的资料齐全，律师也是有名大状，当庭结案。
何家的人出了法庭就要打她，“你个贱蹄子！家里出钱出力，养你上了大学，不是让忘恩负义的！你不养你弟弟，连你爹妈都不养了？我打死你算了！”
何如楠立刻就叫了出来：“啊！你打死我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
他还想说不怕，法警已经出来了。
他们是真的怕这一身的，那瑟缩的样子，明显就能看出来。
何如楠也不想纠缠，趁机就走，并不在意他们是否被说教，反正他们也不停听，出了这里，还是那副嘴脸。
今天晴算是服了，“这样子，和那些没开化的人有什么区别啊？”
“没区别，他们只管自己手里是否有钱，儿子是否能娶上媳妇，其他的一概不管。”何如楠已经麻木了，“我原本是想要管的，但我妈都觉得，生女儿没用，我那个弟弟，是过继的，她也愿意，呵。”
独生女那几年，她也曾是在户口上唯一的，家里还领过补助，后来，没有用了，立刻就要儿子。
年纪大了不能生？别家有嘛。
“过继？”今天晴却想到了另一种可能，“你们那边，如果娶不上媳妇，是不是会买一些外来人口啊？”
何如楠说，“我听说过，但没见过。这种情况，不是常有的吗？”
今天晴说，“我要去查一查。”
“你查这个做什么？”何如楠诧异了，“这种寻常事，你查出来了也不落好。”
“是常见，但不正确。”今天晴说，“你老家具体地址可以说吗？”
“也不是什么隐私，那边地方也不算太落后，只是寻常的普通小地方。”
何如楠的地址在证据资料里写过，还不止一次，今天晴之前没留意，现在问她要，也只是要她个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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