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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看过去，位徐锦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，于是主动提议道，“改天再画？最近不忙，什么时候都可以补上。”
闻言，姜图也不坚持。
两人走到客厅，位徐锦坐下后，习惯性地伸手想揽或她的腰抱在怀里。
没想到姜图却不动声色避开了，径自在沙发的另一端躺下，头枕着扶手。
位徐锦皱了下眉头，有些奇怪，“怎么了？身体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“没有啊，就是想躺会儿。”姜图回答道，脸上看上去没有一点异常。
第一次不贴着他坐一块儿，位徐锦还有点不太适应，随便翻了几页杂志，心里那股不舒服的劲儿还是没压下去。
于是，他把书倒扣在扶手上，对着那边的人招招手，“咚咚，过来。”
姜图抱着手机坐起来，摇摇头拒绝他，“不要，我想躺着。”
“那就躺这儿。”位徐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不等她再次出声拒绝，位徐锦左手轻轻扣住小姑娘细白的脚踝，一个用力就把坐着的人猛然拉近自己。
姜图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，“你干嘛呀？”
“干你以前喜欢做的。”
说着，他一手搂住小姑娘的背，一手穿过腿弯，把人抱着转过身去。
然后，位徐锦取过一只软绵绵的抱枕放在自己腿上，再握着她的双臂，让她躺下。
姜图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脸懵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人已经躺在他身上了。
而位徐锦却一脸满足的样子，一边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，另一边手臂撑着扶手，拿起书看得津津有味。
姜图忍不住轻轻嘟囔了一句，“我哪有喜欢。”
说完后，她回想起以前自己粘人的场景，也不禁心虚了一下。
总归人已经成功捞到自己边上了，位徐锦也只当做没听见。
姜图抬眼，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男人锋利流畅的下颚线，紧接着是精致又凌厉的眉眼。往下，喉结在不时地上下滚动。
她被这画面诱惑得莫名红了脸，沉迷地看了片刻后，才回过神。
姜图移开目光，重新打开手机刷起短视频。
位徐锦这才垂下眼睛，很快便注意到小姑娘的耳朵红红的。
他的嘴角得意地勾起来，然后继续看书。
姜图则舒服地躺着。不知过了多久，她刷累了刚想放下手机，脑海却突然想起方才画室里的影子。
偷偷瞥了上方的人一眼，他正看得认真。姜图心里犹豫几下，手指点开浏览器。
【鬼有什么特征？】
【鬼的嘴比人大，嘴能咧到脑后；发出声音却细得像一只山鸟在叫。】
不像，他的嘴唇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好看，声音是听了能让人耳朵怀孕的程度。
【鬼是有毛的，四肢极其瘦弱细长，近乎怪兽的模样。】
这个更不像了，最起码在姜图印象里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。
【鬼的脸皮特别厚，吃的尽是些癞蛤蟆、枯树叶等之类的食物。】
姜图紧了紧眉头，感觉就没一个靠谱的回答。葱白的手指继续往下翻，终于看到一条还算正常的回复。
【鬼没有影子，不会走路但会飘，因此行走时没有声音，而且身上会有尸体的腐臭味，皮肤状似老人。】
前面几个特征都比较符合，想到什么，姜图恍然大悟，难怪位徐锦经常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。
腐臭味并没有，姜图轻轻嗅了嗅，他的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冷木香。
至于皮肤，姜图看了一眼横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，细腻白皙，指关节还带了一点粉色，怎么看都不像老人的皮肤。
继续往下翻动屏幕，后面的回答越来越离谱，她就不再看了。
总归除了晚上，位徐锦基本都在自己这儿，她不怕找不到破绽。
许是因为心里有了怀疑，姜图为了验证自己猜想，这几天愈发紧盯着他，几乎每时每刻都要跟在他后面。
好在她之前就比较粘人，这一点位徐锦倒也没发觉什么异常。
只不过，姜图每次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奇怪，有时候困惑地拧着眉毛，有时候得意地偷笑。
而且一旦和他对视上，就会马上挪开目光。
一开始，位徐锦还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，检查了以后发现和平时一样，并没有不对。
后来次数多了，位徐锦的后背都被她盯得毛毛的。
有一天，在姜图的脸上又一次露出类似“被我抓到了吧”的表情后，位徐锦舔了下嘴唇，终于没忍住上手了。
“说说，这几天为什么老是这么奇怪地看着我？”
“唔——”姜图震惊地看着又一次被掐住的脸颊，动手拍打起来，“你松手。”
位徐锦很快松手，半蹲在她面前，眼里充满了疑问，“老实交代。”
姜图噘着嘴，拿起桌上的小镜子，看到并没有红印子后，才放下心。
“我不是一直这样粘着你吗？”她偷偷看位徐锦一眼，又很快移开。
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样子，位徐锦气笑了，“你哪样我会不清楚？”
“反正…反正我没有奇怪地看着你！”姜图撇开脸，她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。
位徐锦扣住她的下巴，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，“真不说？”
“真的。”姜图一本正经地点头，根本没反应过来掉陷阱里了。
“哦？那就是有了？”位徐锦挑眉，饶有几分兴趣地看着她面色一变。
姜图赶紧摆摆手解释，“不是不是，我是说真的没有。”
确定她不会开口以后，位徐锦松开手站起来，假装相信了她的话，“那看来是我误会了。”
见他不逼问了，姜图心一松，连忙附和他的话，“就是这样，那是喜欢的眼神。”
说完，还讨好似的抱住位徐锦的腰拱了拱。
位徐锦见状揉了揉她的脑袋，总之也不是什么大事，迟早会知道的。
接下来几天，姜图该观察的还是观察，只不过收敛了很多。
兴许是心里已经有了设想，认真看了一段时间后，她还真的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注意到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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